每个丈夫的忌日,小叔子都会带一对美女姐妹回家,美其名曰让我帮忙调教。
在丈夫去世的第六年,他带了两个黑丝女郎回来。
“把我哥送你的订婚戒指拿来给她带上,结婚戒指给另外一个;还有,订婚礼服和结婚礼服,以及配套的高定鞋,也拿过来。”
“游戏规则和以前一样,你先上来做示范,各教一遍。哪个学的好,把我照顾舒服了,哪个可以留下来当少奶奶。”
谢时昀和往年一样,拍了很多照片,挂在朋友圈里,邀请朋友下注。
我也再一次拒绝了游戏,并提出要和小叔子离婚。
谢时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:“你不是说很爱我的吗?当年嫁给我哥是被迫的。怎么,这才几年,谎话演不下去了?”
“我哥死前可是托付你照顾好我,你不是自称深情么,那就老老实实当我老婆伺候我。”
“嫂——嫂——”
他讽刺我想兄弟通吃,欲情故纵,淫荡至极。
可他不知道的是,这是我第九十九次和谢时昀提离婚,也是唯一一次真的要离婚。
在谢时逸去世后的六个月,我怀孕了。 谢时昀一口咬定这是他哥的孩子,对我使劲磋磨。 他让我在雪地罚跪,只为哄情妇开心。 那一夜他在房内笙歌不断翻云覆雨,我在门口失去了我的骨肉。 家人的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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