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渊收心养性的第三年,那个曾让他名声扫地的青楼花魁苏云烟要从良嫁人了。
喜帖送到王府,他看都没看直接扔进炭盆,冷着脸斥了一句:
“什么脏东西。”
可大婚当日,他却身穿蟒袍,当街拦轿抢亲,将御赐的免死金牌砸在新郎脸上:
“黄金万两换她身契,孤的人,你也配碰?”
这一幕轰动京城,世人皆以此为佳话,歌颂摄政王冲破礼教的深情。
原来,在我以为他浪子回头的这几年,不过是他为护住那心尖宠在韬光养晦。
上一世,这感天动地的爱情背后,是他们联手灌进我喉咙的一碗鹤顶红。
看着他抱得美人归,我笑着擦去唇边的血迹。
这一次,那碗毒药,我给你们温好了。
墨渊大步流星地冲进来,一把推开我,将地上的苏云烟抱在怀里。 苏云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举着红肿的手掌,哭得梨花带雨: “王爷……姐姐她……她说我要害她……” “她还把药泼在我身上,我的手好痛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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