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城,皇冠大酒店。
顶楼总统套房之中,一个穿着西装,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男人,翘着二郎腿,优哉游哉的坐在沙发上。
他一只手捏着徐徐燃烧的雪茄,另外一只手则缓缓将红酒杯放在了桌子上,手指轻点桌面。
他便是张氏家族,赫赫有名的大少爷张明飞。
张明飞对面,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,扎着高高的马尾辫的女子。
她五官精致,容貌绝色,身段窈窕,即便是穿着十分朴素随意,可却依旧掩盖不住她惊为天人的容貌。
她便是江城赫赫有名的美女江颜,也是萱萱的母亲。
可如今,她却眼眸通红,紧咬贝齿,对着面前的男子深深鞠躬,言辞恳切开口道:“张大少爷,求求您……帮我引荐刘国华刘神医……”
“我女儿的病……只有刘老先生能治,求求您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儿上,帮帮我吧。”
坐在沙发上的张明飞,眯着眼睛扫了一眼江颜,满脸都是嘲讽之色。
“江颜,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,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吧?”
江颜心头一颤,神色无比落寞。
她狠下心来,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张明飞的面前,哽咽道:“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,求求你行行好,帮帮我吧。”
“哒哒。”
张明飞手指轻轻的敲了敲红酒杯,笑呵呵又道:“这么没有眼力价呢,没看到没酒了吗,给我倒上啊?”
江颜瞬间被屈辱感笼罩心头,可如今为了女儿,她却不得不这么做。
江颜起身,走到了张明飞的身边,端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倒了一杯,之后递到了张明飞的面前。
张明飞冷笑一声,一把抓住了江颜的衣领,拽的她踉跄跪倒在地,手中的红酒撒的满身都是。
红酒浸透了江颜的衣襟,更显的她身材玲珑有致。
张明飞目光炙热,眼神儿来来回回的在她的身上扫着。
江颜又屈又辱,可却只能硬生生的将他几近变态的目光给忍受下来。
张明飞狠狠抽了一口雪茄,对着江颜的脸,喷出一股烟雾。
浓郁辛辣的烟雾,扑入江颜的呼吸之中,呛得江颜连连咳嗽了好几声,狼狈至极。
看到这一幕的张明飞,轻笑一声,调侃道:“江颜,你当初不是挺高冷的么,连话都不愿意多和我说一句。”
“多少女人恨不得在我的身下躺平,求着让我睡他们,可是你呢,我都不嫌弃你带个野种,你竟然还敢对我爱答不理的?”
张明飞越说越气,猛地抬起脚来,重重的朝着江颜的胸口踹了过去。
“现在有事求到我的头上来了,就低声下气的来找我,你有本事继续高傲啊?”
江颜被踹的倒在地上,神色惊慌,却依旧没有离开,而是咬着牙,泪水横流的继续央求着。
“张大少爷,我知道以前是我的不对,可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,求求你帮帮我,我不能没有萱萱……”
“我可以帮你,可你觉得你配吗?”
张明飞吸了一口雪茄,眼神儿肆无忌惮的在江颜的身上,扫视了一番之后,笑呵呵反问道。
江颜紧咬嘴唇,浑身颤抖的看向张明飞,艰难开口道:“只要你肯帮我,让我做什么,我都答应你……”
如今江颜已经走投无路,眼下只有张明飞能帮得了他,即便是她知道,张明飞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,可她也只能答应。
相比于女儿的性命,自己受点儿委屈,又能算得了什么呢?
女儿就是她的命,为了女儿,一切都是值得的!
“好啊,我的要求很简单。”
张明飞眯着眼睛,眼神在江颜的身上,来来回回肆虐了一番,之后笑意盈盈的开口道:“陪我一晚上,伺候好我。”
“要是我满意了的话,别说是给你引荐刘神医了,就是帮你聘请国外的著名西医,也不是问题,就看你的表现了。”
“轰隆——”
江颜的脑海之中,似有惊雷瞬间炸响。
即便是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,可是如今,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,还是让江颜浑身一抖,心头巨颤。
她满脸屈辱,却依旧咬着牙,双眼通红的看向张明飞,哽咽开口道:“我……我可以答应你,但是我有一个条件,你必须要先帮我引荐刘神医,否则的话,我就算是死,也不会答应你!”
江颜明白,张明飞诡计多端,报复心重,如今若是自己真的委身于他,到时候他吃干抹净了,却不帮自己的忙,就全都完了。
“江颜,你认为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?”
张明飞眼神阴沉,蹙眉不悦的看着江颜,厉声反问道。
江颜瞳孔巨颤,努力稳定自己的心神,几乎都快要咬破了嘴唇。
“我知道我没有资格,可是我不能做没有把握的赌注,你不肯帮我,大不了这辈子我和我女儿一起死,来世我们在做母女!”
江颜说着,直接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,对准了自己的脖子,恶狠狠瞪着张明飞,怒声道:“你如不答应,我即便是死,也不会让你得逞的。”
张明飞看到这一幕之后,脸上没有任何惧色,反倒是笑呵呵的拍了拍手,冷笑道:“好一个母女情深啊。”
“好,我可以答应你,可是你总要给我点好处,才能让我有动力去帮你吧?”
张明飞笑意盈盈的说着,紧接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,勾了勾手指头道:“把外套脱了,坐过来。”
江颜觉得分外屈辱,却也只能按照张明飞说的去做。
她含泪将外套脱下,露出了里面的吊带背心,紧接着便走到了张明飞的身边,坐了下来。
张明飞一把搂住江颜,单手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,狞声道:“江颜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?”
“若是你早答应成为我的女人,是不是今天,就不用被我羞辱了,嗯?”
张明飞邪笑一声,还没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,便听到门口,传来‘砰’的一声巨响!
房门被重重踹开,木屑纷飞,呛得张明飞紧眯双眼,呼吸急促,怒而看向门外道:“什么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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