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夏,京都私人机场。
身着军装的士兵们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,怀中抱着冰冷的枪械。
最前排的则是一脸肃穆的上将们,数不清的坦克和大炮放在旁边。这不禁让人疑惑,到底是谁这么大排场?
只见一架白色飞机飞了过来,在即将落地的那一刻,他们整齐划一地抬起手臂,行了个标准的军礼,“恭迎战神!”
声音响彻云霄,甚至还能隐约听见他们的回音。
先是一双白色平底鞋进入了视线,紧接着的就是扎着马尾,身穿红色长裙的女人走了下来。
白皙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,高挺的鼻梁,紧抿的嘴唇,似乎发出了不容易妥协的讯号,眉间尽是骄傲之色。冷硬的面部轮廓,将人拒之千里之外。
谁看了都不得不感叹一句:冰美人!
她目光凌厉地看着他们,说道,“我已经说过不用你们来接了吧?”
祝楚,二十三岁,华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战神,军功显赫,更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。
她不要命的打法,甚至让敌人们一度听到她的名字就放弃抵抗!
在战场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,“宁惹阎王爷,莫惹女战神!”
而以她为首的势力——红玫瑰,更是当之无愧的黑暗世界的无冕之王,完完全全地掌控着大部分见不得光的产业!
此次回来的目的一是为了带走妹妹和她的孩子,二是找出军队中的反叛者!
她本是祝家最受宠的千金小姐,但是一切从她母亲离世就戛然而止。
不过母亲头七,她父亲就带着小三儿登堂入室,甚至还带了一个跟她一般年纪大的妹妹进家门。
有了后妈,她和妹妹的生活过得连狗都不如。
十六岁那年她被要求嫁给一个大她三四十岁的老男人,她不愿不甘,策划逃跑失败之后,便被家族抓了回去。
后来又被陷害,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。
不知道对方是谁,而她在那件事情之后没多久就查出了怀孕。
十月怀胎,她生下了一个女孩。
因为这件事,祝家背上臭名,她也被祝家人狠心卖到黑市,几经波折,最终被流放到了北岛上。
在一众暴徒中,她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,最后得到了师父的青睐,成功进入了军营。
若不是当年被战部选中,她不可能活到今天。
其中一位上将,走上前,嬉皮笑脸地说道,“我们也是很想念您,在场的每一个人更是都打从心眼里地敬佩您,来见见救命恩人总不过分吧?”
是的,这里的所有人都曾被祝楚救过性命!
祝楚看了他一眼,“何上将,恐怕也就你敢这么做了,下不为例。”
“我就知道我们的战神肯定会心软的,下次保证不会违抗您的命令了。”何景山收敛起笑容。
祝楚没再理会他们的排场,但也没让任何人跟着。
东山所,地处偏僻,一路走来倒是没多少人。
车子停下的那一刻,祝楚睁开了眼睛,走下车子,晃了晃门锁,“刘妈,我回来了。”
半天没人回应,就在她打算破门而入的时候,一个陌生男子开了门,“谁啊?大清早地扰人清梦!”
祝楚看着他,说道,“你是谁?这是我家!”
“你家?”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遍,“开什么玩笑?这房子是我的!小妞,长得倒是挺好看的,你叫什么名字?,我是祝家小姐的表弟,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做这房子的女主人。”
“钥匙谁给你的?”祝楚危险地眯起了眼睛。
“当然是我姑妈!”张天赐自信地说道,“只要你跟了我,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……”
她一脚踩在了张天赐的胸口上,说道,“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,这是我妈为我准备的四合院!”
“祝楚. 你不是.妈的!给你脸了!不就是个臭婆娘吗?!你们特么愣在原地干什么?还不给我抄家伙!”
张天赐朝着自己的小弟们怒吼,那几人拿起手边的武器,就冲向了祝楚。
虽然祝楚就一只手能自由活动,但也足够了!
她身手敏捷地躲过了他们的武器,左拳稍一用力,就把人砸进了坑里!
她狠狠一踢,张天赐吐出一口鲜血,体内是火辣辣地痛,“大、大姐,我、我错了,我不该鸠占鹊巢的,我现在就把这里还给您。您别动手!”
“小姐?”
颤抖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些激动与欣喜,祝楚抬起头,定神看了一会儿才认出来那竟然是刘妈。
她身上穿的衣服十分破旧,更重要的是,她的脖颈间还带了个狗项链!
“小姐!您总算是回来了!”
刘妈兴奋不已,恰好余光注意到脚底下的张天赐,神情慌乱地说道,“小、小姐,您这么对待张少爷,被夫人知道了,一定不会放过您的。”
“夫人?一家子鸠占鹊巢的玩意,让她尽管来。”
这话她是对着张天赐说的,说罢便加剧了脚上的力道。
“张天赐,这么多年不见,你长本事了?”
张天赐脸都被憋红了,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什么。
她一脚将人踹到了墙里面,冷声说道,“你想下地狱吗?”
张天赐吐出一口鲜血,眼中满是恐惧。
“链子,解开。”
张天赐猛地咳嗽了几下,急急忙忙差人把钥匙递过来。
“滚回你自己该待的地方,再让我在这里看见你,我就把你的双腿废了。”最后一句话,她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“我们马上滚。”
他带上了自己的小弟们果断地离开了这里。
祝楚钥匙打开了黑色的狗项链,嫌弃地扔到了外面,“刘妈,你怎么在这里?”
刘妈叹了口气,说道,“在您走后,我就被张夫人赶出了家门,没有个去处,我就想着在这里等您回来。但是不知道他们从谁口中得知,您的母亲给您留了一笔价值不菲的嫁妆,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线索。我不说,他们就折磨我。”
“我怎么没听说过?”
“那时候夫人没来得及同您说,您跟我来。”
祝楚看着刘妈从竹子底下的土里翻出了一个木盒子,打开盖子,里面赫然是一把金钥匙。
刘妈把盒子递给了她,“这下也算是物归原主了,嫁妆就在当年唱戏的那个园子里埋着,夫人真的很爱您,如果二小姐也在的话,那就更好了。”
“我妹妹呢?”
刘妈面色一紧,片刻难掩悲伤之色,沉沉地说道,“二小姐她.自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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