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，她确实实实在在帮方正修炼了不少功法，这个恩他还是记的。
这样一想，他心里开始心疼起林以沫来。
萧灵欢这时候却迫不及待地拉扯起方正的罩衣来。
“方正，我敢确信，这都是你的功劳，我们再多来几次好不好。”
方正看她这副模样，甚至都有些怀疑，萧灵欢不是去突破了，而是去吃了什么奇怪的丹药。
当然，面对萧灵欢这么主动的要求，他自然是不会拒绝。
加上，这一夜的修炼，方正神清气爽，当然要趁热打铁，再巩固一下。
于是，他揽着萧灵欢的腰肢，急匆匆地进了主屋。
又是不知几番云雨，方正感觉自己周身的毛孔像是打开了一般，没进行一次，身体都犹如过电，浑身麻麻的，暖洋洋的，尤其是顶点之后，尤为舒畅。
再看他身下的萧灵欢，似乎反应也一点不差。
方正结束之后，立即搂着萧灵欢的肩膀，轻声问：“欢欢，你跟我说说，这几次，你有没有新的进展？”
萧灵欢用那种慵懒到几乎粘腻的声音说：“有，每一次都有新的进步。方正，你真是宝。”
说完，她还不忘在方正的脸上嘬了一口。
方正经历过极致的快乐以后，总算是逐渐冷静了下来。
看着眼前再次上涨的数值，方正不禁深思起来。
此前他与洛灵的修炼，后续数值涨的几乎忽略不计。
但是萧灵欢却能在初次亲密之后，依旧给他带来可观的提升。
在亲密度没有提升的情况下，与萧灵欢的修炼，似乎更为成功。
“欢欢，有件事，我一直想知道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你是不是，在双修这件事上，也有什么秘法？”
此话一出，萧灵欢顿时愣住了，一改刚才慵懒的姿态，猛地坐起身，用无比清明且探究的目光，看向方正。
“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？”
方正笑笑，他虽然有系统，但是他心里清楚，仅仅以他的系统而言，绝对不可能增加这么多的数值。
“因为我感觉和你，进步飞快。比我此前要快得多。”
萧灵欢瞪大眼，问：“你此前也有过女修？”
方正不想隐瞒，说：“那是自然。与你修为相当的女修，可是她……”
“不，你闭嘴，我不想听。”
“欢欢，我一直想知道，你对我，是真心么？”
萧灵欢抿嘴沉默了几秒。
就这几秒，方正顿时清楚了萧灵欢的真实想法。
“若非真心，为何是我？”
“因为你……你说对了，我是修炼过房中秘术，我父亲从很早之前便开始培养我了，他不过就是想以我作为工具，好为他找到庇荫的大树。”
方正诧异：“你父亲这又是为何？”
“娘亲怀我之后不久，他就受伤无法再突破了。即便那命搏一搏，恐怕也熬不过下一次的突破，更不要提还有渡劫……”
“所以他就开始处心积虑的培养你？”方正恍然大悟。
“难怪你什么都不会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我是说，你实战技能，什么都不会。而你这方面，却又完全表现得不像个处子……”
萧灵欢低头沉默着。
“我并非故意利用你的。”
方正缓缓站起身，开始穿衣服。
“你是没得选了。”
“不是的，不是这样的！”
“不过这样也好，这个世界上最稳定的关系，就是利用。既然我们可以彼此利用，一起进步，倒不失为一种好的相处模式。”
萧灵欢愣怔的看着方正，不知道该如何回他的话。
“那现在，我们就要想想，应对你大敌的事情了。”
萧灵欢说：“你需要我做什么？”
“守家的灵阵。分担起你该做的一些事，不要总让林以沫一个人忙来忙去。还有……”
说完，方正回头看了眼萧灵欢。
“我日后会寻个一起过日子的道侣，真心换真心的那种……”
“方正……”
“你若是不能接受，这次危机过后，我不会拦着你走。你若是可以接受，那日后我要去拿，你愿意跟随，我也都接受，且不会待你太差。”
萧灵欢听到这里，总算是眼角微红，颤抖着睫毛，声音哽咽。
“方正，你只要不气我便好。”
“我可以不气你，以沫她为了你这点糟事，也付出了很多。你刚才没看见她的模样吗？”
“方正，你是不是心疼她？”
方正没说话，这话他可不敢乱说，说完了就显得他心思不纯了。
“她昨晚帮我传功……”
“方正，她这般损耗，光培元丹是没用的。”
“你有什么好药吗？”
萧灵欢轻笑一声，说：“你不就是最好的药？”
方正顿时愣在那里。
“你刚才不还在说，与你一起修行的妙处吗？你既能帮我飞快的进步，当然也能帮林姐姐。”
方正深吸了一口气，暗自思量，若萧灵欢和林以沫一同的话，是不是修行能更加快？
若是他捎带把萧灵欢的房中秘术也给练了……
如此进步的速度，谁能拒绝？
反正方正拒绝不了。
方正想到此处便是眼睛都亮了几分，当即收拾下行头想要开门…
突然又转过身，有些惆怅。
“不行啊，欢欢，林以沫是个正经的道姑。我……我不能为了这点私欲……”
“这不是私欲，这是你在帮她，她若知道了你的好，必然也会像我这般。”
“不对不对，问题是，这是你得经过她的同意吧。”
“我看得出来，她对你是有意思的。每次我和你亲密的时候，她那酸溜溜地，委屈的眼神，看得我都心疼。”
“那也不行……”
“哎呀，你这瞻前顾后的，总不能因为她带着个孩子你就嫌弃吧，赶明，你与她一同进步了，厅厅就该改名叫方厅了，多大点事儿。”
方正蹙眉，他想到了林以沫那张明艳却总是充满悲伤的脸，不免心疼。
“看不出来，你还真挺心疼她的？”萧灵欢抿嘴笑着。
“那是自然，她以真心待我，付出了很多。”
“那我就没以真心待你吗？”
说着，萧灵欢抓起方正的手，放在了自己的怀里。
方正感受到绵软，顿时下腹一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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