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卿因为出言不逊,又被在屋子里关了两天。而且,仁王还亲自操刀晚上陪了两天!
最后,因为仁王下手太狠,彻底惹恼了容卿。然后……
一大早清风就发现自家主子嘴上多了个口子。
“主子,您……您还好吧?”清风小心翼翼问道。
仁王面无表情看他一眼,“你觉得呢?”
清风:我觉得你被咬了,且被咬的还不轻,瞧着都疼。只这些话,打死清风他也不敢说。
“那个,属下去给您准备饭菜去。”说完,快速的走开了。走着心里叹气,这种容卿犯事儿,他跟着受气受怕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呀。
清风离开,清书嘴巴闭的紧紧的,同样一声不敢吭。这日子过得,让清书觉得上阵杀敌都是一种享受了。
仁王转身进屋,到内室,看到那抱着棉被睡成一团,毫无睡相可言的容卿,在床边坐下,静静看着她。
娇小,纤弱,稚嫩,这睡着的样子,无论怎么看都是柔弱无比。再加上,身上还带着伤,瞧着甚至都有些楚楚可怜!
可就这么个瞧着不堪一击,楚楚可怜的人,谁能想到她睁开眼睛,混账起来能混账成那个样子!
就这么个小东西,生生就整治不住她,管教不好她。
这人呐,教不好的也常见。可是,这种越教越混的,仁王真是第一次见。容卿这么个玩意儿,让仁王彻底见识到了什么叫死不悔改。
都说这人欺软怕硬是本能。可到了容卿这里,那是遇到硬的,她不但不怕反而更横。
想此,仁王不觉吐出一口气,忽然就明白了家有逆子是什么感觉了!
“唔……”
仁王想着,看床上的人动了动,往被窝里缩了缩,那样子,像极了往窝里钻的兔子……
“走开,混蛋!”
“给我滚开,老娘我可不是吃素的……”
“咬死你,咬死你!”
听到容卿闭着眼睛那呓语声,仁王脸顿时就黑了。如果她是兔子,他现在就扒了她的皮,把她给烤了。
还有,本以为她只是睁开眼睛会犯浑。现在,她是闭着眼睛一样能气人呐。
“啊……”
正睡的正香的容卿,毫无防备忽然就被扔下了床。
“唔……好痛。”容卿醒来,揉揉被摔疼的屁股,看看那坐在床上,脸色冷凉的男人,不用想也知道谁把她丢下去的。
这狗逼男人,真是一刻都不让人消停。
容卿心里骂着,在看到仁王嘴上的伤后,眼睛眨了眨,随着无声一笑,“王爷,您老什么时候起床的呀?”
仁王没什么表情道,“穿上衣服,一会儿去刑部大牢给本王待着。”
容卿:日!每次睡完就翻脸,是不是忒不是玩意儿了?还是说,她睡的姿势不太多?
容卿不接话,揉揉屁股爬回床上,在仁王又要开口找事时,刺溜钻到他怀里,仰头看着他,娇滴滴道,“王爷,你今天瞧着真好看。”特别是嘴上那被她咬破伤,那是怎么怎么赏心悦目。
知容卿心里在想什么,仁王冷笑一声,“看来刑部大牢并不适合你,死牢才更才是你该待地方。”
又是死牢。谁能想到穿到古代后,她竟成了死牢的常客。
“王爷,大清早的就提死字儿多不吉利呀,”容卿笑着道,“王爷,我听说男女之间关起门来谁当家,并不是以身份尊卑来论的。”
仁王听了,伸手将容卿从怀里推开,结果被她抱的更紧了,“王爷,你猜他们是以什么来论谁当家的?”
“什么?”仁王敷衍道,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收拾她。
仁王想着,看容卿伸手指指胸口,肃穆道:“都是以这里来论的,谁这里大,谁说了算!”
听言,仁王差点就笑了,“放屁!”
“奴婢说的是真的!所以,不如咱们以后也这样?”
“妄想。”
“王爷……”容卿刚开口,就听门外清书的声音传来……
“王爷,皇上派人来了,传了口谕,说太后她老人家身体突生不适晕倒了,让您尽快进宫一趟。”
仁王听了眉头皱了皱,看容卿一眼,“老实在府里给我待着。”说完,起身走人。
容卿当即躺回到被窝里,希望他最好住到皇宫里别回来了。
……
太后身体不适,四爷作为礼仪之邦自然要去探望一下。
只是,当四爷在宫门口巧遇仁王时,不由愣了下!
墨文看着仁王的嘴,也是神色不定,仁王爷这嘴是……
清书和清风看看仁王,看看四爷,一时觉得有些无法直视。明明也是两个位高权重的人,也是心思城府一样都深不可测的人。结果……在同一个阴沟里翻了船!
四爷看着仁王嘴上那伤,不觉舔了舔自己嘴角的伤口,真是分外熟悉呀!隐隐感觉是出自同一个凶徒之手!若真是这样,那……
四爷嘴角扬起一抹浅笑,看着仁王道,“敢问仁王嘴上的伤,是从何而来呀?”
仁王:“这个四爷无需知道。”
无需知道?这是拿不到台面上说,是见不得人呐。看来,十有八九就是容卿所为没错。
在伤了他之后,又把宗阎咬伤了,不得不说,四爷对她真是有些刮目相看了。
四爷心里漫不经心的想着,对着仁王轻笑着道,“”仁王莫误会,我并非是有意打探什么。我只是担心,我们这样让别人看到了,会不会误以为嘴上的伤,是我们俩个互咬出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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