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医师,怎么样?看出什么来了吗?”
见状,花姬忍不住问道。
钱布勾睁开双眸,不紧不慢道:“这症状,可不像是普通的迷幻药物能造成的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花姬越发好奇。
钱布勾眼中精芒一闪,盯着桫椤和兔耳草二人:“如果没有看错,你们二位是邪祟附体啊!”
“邪、邪祟附体?!”
这下不仅是花姬,连桫椤和兔耳草都露出了惊愕神情。
“没错,想必二位应该去过某个阴邪之地,无形中染了邪祟不自知。
正是邪祟悄然控制了你们的灵魂,才会诱导你们做出想象不到的行为啊!”
钱布勾一脸严肃道。
听到钱布勾的话,桫椤和兔耳草难免回想起那家无名书店。
难免回想起,那诡异地睡在大街上的一夜。
并且仔细回想,自从去过那家书店之后,他们的遭遇就开始变得古怪了。
不仅被一个小屁孩耍得团团转,还在绑架时莫名出了乌龙。
难道那家书店,就是钱布勾口中的【阴邪之地】?!
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此时的桫椤和兔耳草都觉得身体怪怪的。
仿佛真有某个东西,住在了身体中。
虽然是光天化日,背后却不停冒着寒气。
“钱医生,请救救我们!”
二人几乎同时开口。
“呵!算你们运气好,遇到我南疆仙医钱布勾。换做其他古医师,你们早就完蛋了。”
钱布勾冷笑道。
花姬也被钱布勾说的脸色一白,身体下意识离那二人远了一些。
万一邪祟会传染呢?
“钱医生,你赶紧救救他们,钱不是问题!”
花姬赶忙道。
“低俗!”钱布勾不悦道:“我堂堂仙医,岂会在意几个破钱?”
“抱歉抱歉,是我轻率了。”花姬连忙赔罪,并问道:“那么钱医生需要什么,我一定尽量满足!”
钱布勾轻抚长须,淡淡道:“现在首先要做的,是驱除他们两个体内的邪祟。这个过程,会很漫长,所以他们两个要一直跟在我身边。”
花姬听出了钱布勾的意思,立刻回道:“我这就让人安排钱医生的住处!”
“其次,驱除邪祟需要特定的道具”
钱布勾还没说完,花姬便接口道:“需要什么,我马上让人去买!”
“我话还没说完呢!”钱布勾瞪了花姬一眼,“这些道具,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买到的。只有特定的黑市里,才有流通。不过,那黑市也我们这行才能进。所以你们把钱给我,我自己去买就行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花姬连连点头,而后问道:“不知道需要多少钱?”
“嗯”钱布勾上下打量着桫椤和兔耳草,沉吟道:“以二位现在的中邪程度,至少也需要一百万炎国币吧。”
“一、一百万?”花姬迟疑了。
吴天雄刚住院没多久,她还没那么快全面掌握吴家和鸦羽社。
想立刻拿出一百万来,没有那么容易。
“怎么?以为我在骗你钱啊?”钱布勾面现不悦,“那我现在就走。”
说着,一副转身就走的架势。
“不不不,当然不是!”
花姬赶忙让桫椤和兔耳草拉住钱布勾,歉然道:“我不是怀疑钱医生,毕竟我也说过钱不是问题。只是这一百万实在不是什么小数目。不知道能不能减少一些?”
“减少?呵!”钱布勾冷笑了起来,“成本当然可以减小,因为我可以低价买一些质量差的材料代替。但是这个治疗效果嘛,可就不敢保证咯。到时候体内邪祟完全发作,不知道二位能不能坚持下来啊.”
说着,瞥了一眼桫椤和兔耳草。
桫椤和兔耳草都被这话吓得脸色发白。
赶忙跪在花姬面前,不停哀求。
“好吧!一百万就一百万!”
花姬也不想让手下寒心,咬牙答应了下来。
很快的,收到了钱的钱布勾,启程前往购买材料。
然而在他离开吴家后,便忍不住一个人笑出了声。
“有钱人都这么蠢的吗?随便说什么都信?”
“嘿嘿嘿,装道士果然没前途,还是装古医师好赚钱啊!”
“下次有机会遇到司马青见,一定要好好请他吃顿饭!”
这天清晨,旭日初升。
司马博等人,按照约定来到了东湾村,准备启程前往日月岛。
“这就是四海飞燕号吗?”
“老胡,可比之前咱们开的气派多了!”
胡言志等老船员们,都对四海飞燕号游轮赞不绝口。
“准备出海吧。”
崖沙燕的语气,还是那么淡漠。
她的背后,站着十几名女人。
然而这十几名女人,眼神都很凌厉。
身材上,更是比许多男人还要强壮。
珠胸燕,也在其中。
“明白!”
胡言志他们都知道崖沙燕是大金主,不敢有丝毫不敬,立刻上去船上。
而司马博、司马青见等考古小组的人,也做好了登船的准备。
“白丫头,你确定没事?
要不和程教授一样,留在家里休息吧。”
司马博担心地看着白晞。
自从那次遭遇后,白晞便被吓得不轻。
回来好几天,都没缓过来。
司马博都已经做好她不去的准备了,没想到却在考古小组里发现了她。
“司马老师,我已经没事了!”
白晞一脸认真道:“因为我觉得退缩一次,就有可能退缩一辈子。所以为了战胜我的心魔,我要勇敢面对!”
她用力地挥舞着小拳头:“等下次再遇到那个野人,我就狠狠揍它,哼!”
见司马博狐疑地看着自己,白晞讪讪笑道:“开玩笑的,我怎么可能打得过它?不过.”
白晞拿出了木神将木雕,笑容灿烂道:“有王大佬保护我,肯定没问题的啦,嘻嘻!”
看着白晞纯真明朗的笑容,司马博感叹道:“我终于知道,为什么王大佬那么喜欢你了。”
去过几次书店后,司马博发现了一点。
那就是王成对每个人的态度有着微妙的不同。
其他人无论是谁,在王成眼中都好像有某种大病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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