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祸一个人?
慕颜听了心里咦一声,戾王这是发现她的特长了吗?祸祸人其实她满擅长的。
只是,这才没几天,殷邪这厮就发现了她身上的闪光点了,也可谓是独具慧眼。
慕颜漫不经心的想着,问道,“敢问王爷,不知哪个人是谁?”
戾王淡淡道,“此人文采斐然,相貌堂堂,为人正派,行事严谨……”
听一连串的好词从殷邪的嘴巴里出来,慕颜听着,心里:听着很完美的一个人呀。
“在京城和世人的眼中,此人可谓是完美无缺,既被称为大殷第一公子。”
大殷第一公子?!
听到这名头,慕颜眼帘动了动,“敢问王爷,这个第一公子跟您可是有什么过结吗?”
“没有过结。”
“那王爷……”
“他发髻梳的让本往觉得难看,这就是收拾他的理由。”
慕颜:……
好嘛,原来是发型惹到了他了。这收拾人的理由,也是让人叹为观止。
不过,这话从戾王的嘴里说出来也不值得奇怪。因为他不正常吗?看正常人不顺眼正常。
想着,慕颜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发髻,希望她与那位第一公子不是同款发型。不然,发髻难看也是一种罪。
“而且,本王从不相信这世上有完美的人。所以,你的任务就是去祸祸他,本王想看他方寸大乱,气急败坏,狼狈无措的样子。”
慕颜听了,看着殷邪,这人心眼是真的蔫坏蔫坏的。心里腹诽着,轻问,“王爷,您说的那位大殷第一公子是……”
“当朝太师的长孙,现皇家的学堂的皇子之师——祁逸尘!”
听言,慕颜:果然是他。
根据原主记忆,大殷被称作第一公子的除了祁逸尘之外,也没别人了。
在大殷,如果说戾王是人心中的阎王,令人望而生畏。那么,祁逸尘就是人们心中的圣仙,令人向往的存在。
“王爷,小女很愿意效力。只怕是有心无力呀!毕竟祁公子毕竟是皇子之师,我接近他的机会怕是都不多。 ”
总是不能去太师府每天坐等作他,或每天在路上守株待兔等他吧。
至于皇家学院,那好像不是他一个‘受’能去的地方。
所以,怎么靠近祁逸尘是个问题。
戾王:“今天你收拾一下,明天我送你去皇家学院 做祁逸尘的学生。”
慕颜:这下好了,完全不用愁见不着人了。就算她是受,那也是王爷的受,王爷说能去自然就能去。
“是,小女等下 回去就收拾东西。”说完,想到什么,看着戾王,轻声问道,“王爷,如果任务完成的好有没有什么奖赏呀?”
事还没做,倒是先讨起赏来了。
看着慕颜带着期待的眼神,戾王轻笑了下,抬手捏了捏她下巴,看慕颜皱眉,开口,轻轻缓缓道,“奖赏你为本王生儿育女如何?”
生儿育女?!
听到这话,慕颜眨眨巴眼。
不干脆回答是,眨眼是什么意思?
慕颜这反应,戾王眼睛眯了眯,“怎么?可是不愿意吗?”
不愿意,当然不愿意!只是,这话可是不能说,说了就是死罪。给戾王生娃那是无上的荣幸,天大的恩宠,敢不愿意那是找死。
慕颜笑了下,“王爷怎么可以这么误会呢!小女自然是万分愿意,只是这恩宠来的太过突然,小女一时受宠若惊,惶惶不知所措呀。”
“是吗?”戾王看着慕颜,眼神莫测。
被戾王盯着,慕颜神色泰然。一副,要生吗?现在来呀的姿态。
马车外,将戾王和慕颜对话听在耳里的夜五,心里也是惊疑不定,主子定然是在说笑吧!就慕颜那样的,哪里有资格为主子繁衍子嗣?!可是,万一主子说的是真的呢?
这么一想,夜五心里更不安了,王府的小主子如果是从慕颜肚子里出来的,那将会是什么性子呀?简直是难以想象。
主子的狠戾,加上慕颜的流氓油滑。那小主子……可能一生下来就是个擅于欺男霸女的主儿,小小年纪就能混成天下第一纨绔!比起主子来,是有过这无不及。
毕竟,主子虽然性情阴狠,但对女色却很寡淡。但小主子就不同了,他的娘是慕颜呐。所以,生来就又狠又色也不意外,说不得刚会说话就能跟人讨论小画本里的技术问题……
想此,想到那画面画风,夜五不觉得头皮有些发紧。只是想都觉得头痛!
而马车内,一直被戾王这么盯着慕颜,对着戾王,干脆道,“王爷,如果你有兴致的话,不如现在先试试如何?”
闻言,戾王眉头动了动,试试?
一个女人在青天白日,邀他白日宣淫,且还是在马车之上。这事,对戾王来说也是新奇到不行了。
“既然莫姑娘诚心相邀,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听到这话,慕颜挑眉。
戾王拉起慕颜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,望着她,开口,声音低低沉沉,“更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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